裴宝山则看着闻朝和包容容:“辛苦你们了,你们今晚的所为,宝山记住了,就当我欠你们一个恩情。”
闻朝道:“老大,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欠不欠的,你交待的事,我能不办好吗?我还要仰仗你吃饭呢。”
裴宝山又看着包容容,包容容亦道:“主意是您出的,我就当锻炼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临城客栈。
张君玉等到了凌晨也不见派出去的人回来,她突然感觉不妙。
自己现在一定是被盯上了,既然被盯上,只要她一派人出去,那姚鲜的父母肯定就会被人找到了。
真傻,怎么突然就信了姚鲜。
怎么派人去之前不好好想一想后果。
只要她不动,姚鲜肯定憋不住的,憋不住了她就会写信上奏,到时候皇帝大怒,说不定还会要了姚鲜的脑袋。
她想派人去那破庙看看还有没有人在,又担心这同样是一个陷阱。
说不定她派去的人只是被截住了,没有把那破庙供出来,他们等着她上勾呢。
总之,张君玉一夜没睡。
翌日清晨。
张君玉顶着一双熊猫眼到街上溜达,逛到督将府附近,却见姚鲜领着他父母也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