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有一个同乡,过几日他要回乡,我让他带回去,”柳一刀道。
“行,那我替你写一封,就写:为夫已到临城,安好,请娘子勿念。您看如何?”姚鲜问。
“可以!”
姚鲜的柜台上就有笔墨纸砚,她随手拿了一张宣纸,蘸了墨汁,就这样写了起来。
柳一刀再看姚鲜的样子,她写得极为专注,虽然字写得不算特别好看,可一笔一划都特别认真。
写好后,姚鲜还特意吹了一下,将墨汁吹干,这才折叠起来:“客官,写好了。”
“谢谢!”
柳一刀扔下一绽银子,拎起酒便走了。
他没有再继续调查了,而是上马赶回京城。
……
皇宫。
皇帝看着柳一刀交上来的奏折,又问柳一刀:“所以,你查到的情况跟张君玉的情况虽然差不多,可本质却是天差地别的?”
“臣不敢妄自判断,臣在临城待了许多,查到的情况便是如此,裴将军勤政爱民,他妻子更是聪慧伶俐,心系百姓,而且那夫人的真实情况跟郡主描述情况并不一致,郡主说裴夫人目不识丁,可臣谎称不识字,让裴夫人替臣写书一封,裴夫人很快就写好了。”
接着,柳一刀再将姚鲜代写的那封信交了上来。
皇帝翻开来,再拿近眼前一看,这字虽然不算好看,可也十分工整。
“那你认为这事究竟是怎么样的?”皇帝问柳一刀。
柳一刀想了想,道:“臣听说,张郡主对裴将军一直有好感,以前镇西将军就想将裴将军纳为女婿,被裴将军拒绝了,臣想,这可能是郡主蓄意报复。”
“有可能,”皇帝摸了摸胡子,再道:“张君玉还在临城住着吗?住了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