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伺候男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怎么就过意不去了?”姚鲜甩了甩手,再闻了闻,着实没有什么味道。
可她这样子却把裴宝山逗笑了。
“我不要你伺候我,你跟着我本来就辛苦,没有享受过几天好日子,我要是再让你伺候,那就真是望恩负义了,”他再摸着她的后背,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孩子。
自从姚鲜来了之后,就替他做了不少事,当地的老百姓都夸这新来督将公正严明,却不知道姚鲜在背后付出了不少。
“儿,今天随那王司空去了梧村,累吗?”裴宝山又问。
姚鲜摇摇头,之后就甜甜地道:“本来有点累的,见你之后,就一点都不累了。”
没想到,这番话竟掉进了他的坑里。
“既然不累,那咱们再……”他话还没有说完,就已经动上手了。
“宝山哥,你不洗脚了吗?”
“洗好了!”
姚鲜又被折腾得苦不堪言。
……
翌日。
姚鲜带着闻夕以及王子云一大早就去了县衙门。
尹知县大约是前一天在山上摔惨了,姚鲜他们到的时候,他还没有起床,派了下人去请,说是叫了大半天才醒。
姚鲜他们只得在前厅等着。
等人总是无聊的,她便观察起王子云来。
王子云当天穿戴整齐,手里拿着一个用来记录的本子,很有儒雅书生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