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要建的,不过不需要建堤坝,而是继续开凿山体,将水引到下游,”王子云道。
王子云也不是一个武断的人,为了让姚鲜和尹知县相信他,他又领着他们去了一处高山,站在高山上才可以俯瞰江水与高山之间的关联。
那几天下了一场雨,上山容易下山难,尹知县本来就不太愿意上来,一路半爬着上来的,下山时,更是接连着摔了两跤,摔到一点脾气都没有了。
王子云一边下山一边偷瞄闻夕和姚鲜,似乎很想扶她们一把,但闻夕却是一直扶着姚鲜,她自己也走得稳稳的,根本不需要人扶。
王子云有点尴尬,只好一个人走。
姚鲜觉得王子云的态度挺明显的,明显就是对闻夕有好感。
“闻夕,我自己可以走的,不需要扶,”姚鲜道。
同时她在心里面想,这王子云年纪轻轻就是工部的司空,人又长得儒雅清秀,又没有成过亲,配闻夕应该挺合适的。
前些天还跟闻夕说了,想给她找一门亲事,现在有合适的人,应当给他们制造机会才是。
闻夕见姚鲜不需要扶,便放开手,但身体还是紧贴着姚鲜,担心姚鲜出什么意外。
姚鲜便又跟王子云闲聊起来:“王司空是哪里人呀?”
“我是溪县人,但每年会有几个月在京城,因为我姑妈在京城做买卖,后来考工部司空,便没有离开过京城了,”王子云道。
“噢,那可巧了,我们闻夕就是在京城长大的,说不定你们以前见过呢,”姚鲜笑道。
结果她话音刚落,那王子云竟脚下一滑,突然就摔了一跤。
姚鲜和闻夕突然怔了怔。
“王司空,您没事吧?”姚鲜和闻夕赶紧问。
王子云爬起来,再狼狈地看着闻夕,仿佛在闻夕面前摔倒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