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裴宝山当了大将军,庶民见了是要行礼的。
但裴宝山却摆摆手,随后道:“闻夕,以前怎么样,现在就怎么样,不必多礼。”
闻夕不敢造次,于是便作了一个揖。
闻夕又看向儿。
不过是半日不见,姚鲜的气色就一下子好了不少,即使不笑,一双大眼睛也是闪闪的,似乎她能看见的到处都是阳光。
“闻夕,宝山哥带我去了一个很美的地方,下次有空的话,我带你一块去啊,”姚鲜笑着道。
闻夕点点头,接着问:“儿,那咱们还住客栈吗?”
“不住了,咱们去住督将府,宝山哥那里有地方住,咦,包容容呢?”姚鲜问。
正说着,包容容就进来了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姚鲜觉得包容容进来后,仿佛整个屋子的温度都下降了,而包容容的脸也是阴沉着的。
姚鲜觉得,总要介绍一下包容容的,便对裴宝山道:“宝山哥,他……你认识的,就是上次捉我的……他叫包容容,我在上京的路上遇到他,他硬要送我进京,又跟着我到了这里!”
裴宝山想到那天在京城遇到姚鲜的情景,他的脸色亦沉了一下,姚鲜赶紧笑道:“宝山哥,其实包容容心肠不坏,这一路上多得他护送,不然我们也没有那么顺利找到这里。”
闻夕也感觉到了里面微妙的气氛,便立刻接话道:“对啊对啊,包大哥很好的,路上我和儿都生病了,是他在照顾咱们,而且这一路来,他都负责赶马车,我和儿只管在车厢里面休息就可以了。”
听完姚鲜和闻夕的话,裴宝山往前走了一步,再看着包容容道:“多谢包公子照顾我家娘子,你若想要酬劳,可随我回府上,若是裴某能给你的,定会不惜代价相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