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姚鲜和闻夕拎着包袱下楼,先是退房,再去后院牵马车。
走到后院时,她们便看到了正在喂马的包容容。
那天的天空阴沉,可包容容的笑容却温暖而干净,他冲姚鲜笑了笑:“还差一点就喂完了,马儿吃饱了才会跑得快,这样也能早一点见到你的情哥哥了。”
姚鲜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,他是一定会跟着的,便只好淡淡地笑笑。
……
临城在大祁朝的西南方,从京城出发的话,同样需要走上十几天的路程。
好在他们有两匹马,也好在包容容可以连续赶车,所以姚鲜和闻夕坐在后面,还算是比较舒服的。
越往南边气候就越暖,原本在京城里面穿的厚厚的袄和暖炉也用不上了,姚鲜就把那件粉色的披风脱下来盖在身上,再依靠在马车的软垫里面打盹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暖变化的原因,她在上路的第三天就生病了,起初只是感冒和发烧,这些她都忍了,没有跟包容容和闻夕说,只要化上淡妆,他们也瞧不出她生病了。
可后来她便渐渐地感到全身无力,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了。
那天她睡得昏昏沉沉,依稀听到闻夕在喊包容容:“包大哥,你先把车停下来,儿好像病了。”
不一会儿,便有一个人来到她身边,探了探她的额头后,再将她抱在怀里。
那怀抱宽大而结实,如同以前在宝山怀里一样。
她下意识地往那人怀里靠近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