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姚鲜和包容容只是闻夕的朋友,闻夕在镖局里面其实也说不上什么话,所以给姚鲜安排的位置并不是十分好,为了看得清楚一些,姚鲜干脆和包容容跑到最前面站着看。
闻夕仍然是在现场忙前忙后的。
竞技大赛那天来了很多人,本镖局的人自然全都来了,京城的一些同行也都来了,闻夕便在现场斟茶倒水,给客人拿这个拿那个的,跟一个下人差不多。
这是闻夕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,姚鲜也不好多说什么,反正大赛结束了,他们就要搬出去了。
姚鲜微微地叹了一口气。
旁边,包容容见状,不由地问了一句:“小姑奶奶,你怎么了?”
姚鲜头一次没有跟包容容抬杠,只道:“看比赛吧。”
包容容怔了一下。
难得今天的姚鲜如此乖巧,没有怼他也没有朝他翻白眼。
包容容离开了一下,不一会儿又回来了,他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条长条板凳,再示意姚鲜坐下。
本来是在前面站着围观的两人,现在有地方坐了,看上去就跟尊贵的嘉宾差不多了。
台上,准备参与竞技的一帮年轻人已经上台了,那沈秀贞无意间瞥了一眼,看到正在台边坐着的姚鲜和包容容,她不由低声骂了一句:“真不拿自己当客人!”
第一轮比赛的是射箭,一共有九个箭靶,可参加比赛的只有八个年轻人。
台下一个镖局的长老见状,便问了一声:“怎么少了一个人?”
那长老以前是镖局的合伙人之一,他一问,那些负责组织大赛的长老便回他的话:“陈长老,不是少了一个人,而是多了一个箭靶,设九个箭靶是因为‘九’这个数字吉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