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好了!”闻夕道。
那丫环又道:“大小姐还问你,这药是谁煎的?”
“是……大表姐煎的,”闻夕道。
丫环满意地点点头。
丫环走后,旁边那几个下人在小声议论:
“真不要脸,明明是闻夕煎的药,怎么成了大小姐煎的了?”
“这种事不是挺正常的吗?他们欺负闻夕都欺负习惯了。”
“……”
姚鲜亦看不惯这样的事,她上前问闻夕:“闻夕,你怎么净让他们欺负呀?你大表姐要献殷勤,还让你来煎药,活全是她干,功劳却是她的。”
闻夕淡淡笑笑:“我都习惯了,反正咱们也不会住几天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姚鲜:“……”
“儿,你和包大哥先进屋坐着,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饭,咱们一路奔波了这么久,吃的也不好,这次我给你做些清淡的家常菜吃。”
……
虽然在京城里面住着,可是下人房住得一点都不舒服,床板太硬,或者说,那根本不是床,而是几块木板搭成的。
姚鲜好久没有住过这样的床了,翻身的时候,只觉得这床能硌到骨头。
一夜没有睡好,又因为牵挂着裴宝山,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了。
走出院子时,看到包容容正在院子里面伸懒腰。
闻夕也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