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厅里,闻夕已经坐在饭桌前等着了。
她自己坐一张桌子。
而她旁边那一桌都是一些女眷,见闻夕坐在这里,她们都想问闻夕一些问题。
可现在的闻夕又恢复了害羞胆小的样子,也不说话,任谁问她,她都不吭一声。
直到姚鲜过去坐下了,那些女眷才又将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“听说你们是女扮男装的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有个穿着绿衣服的女眷问。
“叫我儿吧,”姚鲜问。
那绿衣服的女子便道:“那果真是一朵啊,即使穿着男装,也看得出来面容姣好,若穿上女装,那还不跟儿一样呀?”
其他那些女的便都附和起来。
姚鲜大方地看了一眼那桌上的女人,她们的年纪从四十到二十不等,想必,就是包容容说的,他的十个后妈了。
该死,早知道就不过来吃饭了,女人八卦多,自己坐在这里,就跟一群狼盯着一头羊似的。
可不一会儿,包容容也坐了过来。
包容容一来便把脚搭在一旁的桌子上,一副懒懒的样子,再盯着隔壁桌的女眷道:“你们吃你们的,别东问西问的,让我的朋友好好吃饭。”
他一来,那些女眷就不说话了,似乎都怕他。
姚鲜也把目光收回来,静静地坐着。
可包容容却把身子转了一个方向,与姚鲜挨着一块坐。他身上的气息传来,姚鲜赶紧往里面挪了挪。
包容容正要跟着往里面挪,这时刚好上菜的来了。
那晚的菜很是丰富,各种鸡鸭鱼肉都有。
旁边那桌女眷还在小声议论:
“果真不简单!”
“沾了她的福气,咱们今晚可以吃顿好的,自从过完年,我们山上好久没有这么丰盛了。”
“听说咱们山上的鸡鸭宰了一半,把过年剩下的活鸡活鸭全宰了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