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鲜看着闻夕,再大声道:“林畅早前在踢蹴鞠的时候,试图挑战我宝山哥,被宝山哥踢得没有还脚之力,所以怀恨在心。又在上个月的时候,跟我同时被土匪捉走,之后他为了败我名声,就屡次说我跟土匪有染,现在居然还使这样的阴招来损我,真是可恨!”
这句话表面上是跟闻夕说的,可她声音大,实则是说给围观的人听的。
管他呢,把上回的仇也报了再说。
姚鲜再对闻夕道:“闻夕,你跟阿勇说一下,让阿勇把林乡绅找来,我想听听林乡绅的说法,我宝山哥催毁了黑虎帮,前段时间又协助他驱赶走了瘟疫,可他的儿子却屡次欺我,真当我这么好欺负吗?”
闻夕很少见姚鲜这么凌厉,她不敢怠慢,赶紧去办事了。
……
而姚鲜的铺子门前围了越来越多的人。
那个被狼咬了的假道士身上还在流血,痛得几乎撑不住了,中间好几次求姚鲜饶了他,起码让他处理一下伤口,可姚鲜就是一句“死不了”,便将他打发了。
姚鲜是真的生气了!
“林乡绅来了,林乡绅来了!”
人群里面让开了一条路,林乡绅和林夫人走了进来。
看到这样的场面,林乡绅和林夫人都惊讶起来:“怎么了这是?发生了什么事?”
姚鲜先给林乡绅夫妇二人行了一个礼,再对他们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,要问这个假道士!”
随着再凌厉地扫了那假道士一眼:“你来说!”
那假道士又是打了一个哆嗦,然后就断断续续把过程说了。
听了那假道士的话,林乡绅的脸色越来越沉:“可是,单凭你的一面之辞,也不能就这么认定了那个指使你的人就是我们家林畅啊。会不会有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