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梁文莲觉得自己不用太紧张,他们不敢乱来的,只是吓吓她而已。
让她去大庭广众之下喊出“我是贱人”这样的话来,她做不到!
梁文莲正要放心地睡去,然而,这时她的身体传来一阵奇痒,最要命的是,这种痒并没有一个固定的位置,像是会在身体里面流窜一样,她想抓也不知道抓哪里,只觉得难受极了。
她被折磨得一夜没有睡着,就这样翻来覆去一直到天亮。
然而,第二天一早,这种感觉就更难受了,似乎浑身都在痒,可抓哪里都不对,有两股奇怪的感觉一直在体内窜来窜去,痒得她想死!
该死的,一定是那个所谓的神医。
怎么办?自己要去冲过去质问他吗?
他一定不会承认的,他刚刚救了一个镇的人,镇民们都把他当神一样看待,恨不得供奉起来呢,怎么会怪他?
她再照了一下镜子,奇怪的是,虽然身上奇痒难耐,可是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,如果她去质问,别人会说她是神经病。
那就只能去镇中心喊三声了?
不,她宁愿不屈!
可才熬到清晨,梁文莲就已经撑不住了。
身上那种痒让她越来越难受,吃又吃不下,睡又睡不下,酒楼那边去不了,无论坐或躺或站,都是一种折磨。
未到午时,她便跑到了镇中心等着了。
她定定地站在镇中心,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,仿佛中了某种魔咒,身子扭来扭去的,手脚这里动一下,那里动一下,活像是跳一种怪异的舞。
她真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,一边等一边流泪!
而午时一刻一到,她立刻就喊了三声:“我是贱人!我是贱人!我是贱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