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问所有的人,昨天晚上去了哪里,案发的时候在干什么,对了,你们昨天晚上没有出去吧?”姚大富问。
“没有啊,很早就睡下了,我娘说了,县城里面不同村里,天黑之后就不要出门了,不然太危险了,”姚鲜装作一副小白的样子。
姚大富点头,再用一副大哥的口吻道:“没错的,听你娘的话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这一层也查排完了,没有什么异常,姚大富他们一行人便又匆匆走了。
住客们大清早被打扰,等衙役们都走了,他们便骂骂咧咧了一阵,为了发泄不满,还把门关得乒乓响。
但客栈里面最终恢复了安静。
姚鲜没有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去了裴宝山的屋里。
裴宝山的表现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,他温柔地看着姚鲜:“儿,等会想吃什么早点?”
“宝山哥,方伯中死了!”姚鲜道。
“我刚刚听见了。”
“宝山哥……”姚鲜只觉得呼吸从来没有过的急促,还有一阵恐惧感,从脚底蔓延到头顶。
她脑子里面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,一想到这一点,她便感到面前的裴宝山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。
“儿,怎么了?”他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,再将她紧紧搂入怀中。
而她则趴在他的肩膀上,好久之后,她才问了出来:“宝山哥,方伯中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你杀的?”
裴宝山的身体显然僵了僵。
尔后,他捧起她的脸,再问:“儿,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