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林畅对这样的结果却是不满意,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再对林乡绅道:“爹,这陈天来总是作恶,算是咎由自取,理应驱赶出镇子,但是孩儿认为,还有一人也驱逐出去。”
“还有谁?”林乡绅问。
“就是那姚鲜!”林畅提起姚鲜,眼里便闪过一丝厌恶。
大概是因为梁文莲讨厌姚鲜,所以他也跟着讨厌吧。
还有,前段时间镇上的人都夸姚鲜,确实把梁文莲的风头抢了不少。
“为什么要驱赶姚鲜?”林乡绅有些惊讶。
“姚鲜现在名声败坏,跟土匪勾搭,惹得土匪频繁来镇上,说她跟土匪没有联系我都不相信,这种水性杨的女人,留在镇上干嘛?照我说,要么把姚鲜赶走,要么把她浸了猪笼!”
林乡绅看着林畅,脸色从惊讶到深沉,而手里的茶杯也被他重重地把桌上一摔。
随着那“啪”的一声响,林畅吓得怔了怔。
“爹,我说的不对吗?”林畅不明白自己的爹为什么突然生气起来。
林乡绅看着林畅,语重心长地道:“林畅,爹觉得你以前只是贪玩,不爱理会镇民们的琐事,爹也就由着你玩,反正你上头还有两个哥哥,他们可以替你分担一些,但是爹没有想到,你除了贪玩,还这么狭隘!”
“爹,我怎么狭隘了?”林畅问。
“姚鲜是被土匪抓走过,可后来发生了什么,谁看见了?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,那她也可能是为了自保,姚鲜虽然是个女子,可她聪慧、有胆识,单凭她对付陈天来这件事上就看得出来,还有她的未婚夫裴宝山,同样是镇上不可多得的人才,你把她驱逐出镇就等于把裴宝山也驱逐出镇,等于损了两个人才,你知道管理一个人镇,最需要的是什么?是人才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