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么开心,裴宝山也就放下心来了。
看她的眼神,亦是越发地欣赏了。
“儿这一招反客为主,出的真是妙!”铺子里,裴宝山由衷地称赞起她来。
姚鲜笑道:“也幸亏宝山哥借我的这些书,我才突然有了灵感,并想到了这一招。”
裴宝山嘴角扬了扬:“不知道陈天来发现咱们在背后搞的这些动作没有,若是发现了,估计他还得吐血。”
结果,裴宝山话音刚落,二柱就兴奋地跑回来跟姚鲜说:“儿,有人看到民和堂的大夫去了陈天来家,我跟那守门的手下打听了一下,原来陈天来又吐血了!”
“啊?”姚鲜与裴宝山面面相觑,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完之后,姚鲜才道:“谁让他惹我,还有,不止是他,镇上的那些坊主,也得收拾收拾了,免得他们以后还帮着坏人欺负我!”
……
陈天来这次伤得特别严重,病了之后连床都下不了了。
幸好他还清醒,还有意识,知道把“天天旺”叫停,否则做再多的架床,也只是帮着姚鲜赚钱而已。
那几天,他不愿意说话,每日里吃了睡,睡了吃。
脑海里面浮现出来的,全是姚鲜那张纯真可爱的笑脸。
那小丫头,怎么就这么精灵呢?
一次栽她手里就算了,现在连着栽了几次,叫他怎能不吐血。
陈天来病后,他召来的那些木工坊坊主也各干各去的了。
可那几天,姚鲜却突然卖起了普通家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