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鲜妹妹,今天没事干吗?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打嗑睡来了?”陈天来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。
姚鲜一见到陈天来就没有什么好气,她冷笑一下,再道:“你不也没事干吗?有事干,你跑我这店里头干嘛呀?”
“我这不是来转悠转悠吗?病刚好,生意又好,我神清气爽呀,你看我,都恨不得要飞起来了,”陈天来面色红润,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很多。
姚鲜“嗤”地笑了笑:“是啊,你现在挺得意的,亏本的买卖你也干,难道你就不怕一直亏下去,到时候亏得裤子都不剩了?”
“怕啥,你陈叔叔我家大业大,不在乎亏这么一点小钱,倒是你啊,鲜妹妹,你还不算在这个镇上站稳脚跟吧?你可亏不起哟,”陈天来笑着,露出一脸的大黄牙。
姚鲜瞪了他一眼。
没错,她的确亏不起,所以她要尽快想出对付陈天来的办法才行,再这样拖下去,她只能放弃做架床这个市场了。
可架床一旦放弃,那就只能做折叠椅和收纳柜,可这两样的销量又已经饱和了,做再多出来也只能是积压品。
这边铺租要付,那边工钱也要付,她哪里撑得了多久。
到时候只能解散其中一个木工坊了。
一想到这点,她就心痛。
这是她的心血,她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。
“鲜妹妹,你一定舍不得你辛苦创下的木工坊吧?唉,其实想想也是,你一个乡下姑娘,好不容易在镇上站稳了脚跟,现在却突然要解散,换成是我,也不乐意啊,是不是?”
陈天来半眯着眼睛,鬼迷心窍地盯着姚鲜:“不过呢,你陈叔叔我倒是有一个法子,让你既不亏钱,也不用解散木工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