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几天坐着不动,加上现在是盛夏,一到下午太阳就火辣辣地晒在武馆门口,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晒得成腊肉了,口干舌燥也舍不得喝一口水。
对了,第三天的下午还下了一场暴雨,把她浇成了个落汤鸡,幸好她及时护住了那牌子和征讨书,不然全都被打湿了。
她终于感到累了,心想自己这又是何苦,裴宝山一不是自己生的,二来,他从小到大没少替家里干活,小小年纪便上山砍柴卖柴,他不过是吃了家里几口饭,还时常吃不饱,动不动就挨打。
想要他床前床后服侍?挣来的钱大把送上?
换成她,她估计都不愿意。
更何况,他还是给了钱的,只是不多而已。
赔桃婶想,先回客栈住一晚,第二天就回家吧,那牌子和征讨书她也不要了。
正要起身走,却感觉头一晕,她差一点没站稳。
可旁边有人扶了她一下。
她转过身来,便看到了姚鲜,她眉头一皱,立刻甩开姚鲜的手。
姚鲜也不生气,反而对她笑笑:“赔桃婶是要收工了吗?别人早出晚归干活,你早出晚归诋毁宝山哥,也真是够拼命的了。”
“我诋毁她什么了?”赔桃婶这些天在武馆门口风吹日晒的,吃不好睡不好,连说话的声音都沙哑了,声音也特别小。
“我是诋毁吗?我是来找他要个说法,让他尽到他该尽的责任。”
“那你该尽的责任呢?你尽到了吗?”姚鲜说话也不大声,依然是平常的语气,甚至还是笑着说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