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鲜就笑了:“陈老板,要说这会装吧,你敢认第二,我就不敢认第一,您特意模仿我的店铺开了一家劳什子天天旺,又要做架床抢我的生意,现在呢,又来我这里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,所以,说到这装,我哪里敢跟您比呀?”
陈天来看着姚鲜那副嚣张的样子,这本就是他喜欢的女人,虽然被气得心脏疼,可气着气着,他却笑了起来。
好玩,真是好玩。
见他笑,姚鲜便也跟着笑。
却不知,门口一个人正看着他们呢。
陈天来要抢姚鲜的生意,镇上的人都知道了,陈文莲也早就知道了。
她这些天一直留意姚鲜的动静,就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,若是陈天来把姚鲜的木工坊给弄没了,那正好不用她出手了!
若是姚鲜滚回了村里,那天天去裴宝山那里练武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了。
可谁知,梁文莲今天却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:陈天来的木工坊暂时停工了。
她赶紧跑过来看看,却看到了陈天来和姚鲜两人在店里你一句我一句,有说有笑,不对,是哈哈大笑,显然聊得很开心的样子。
梁文莲便想:哼,这姚鲜成日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,原来她跟男人这么能聊,还是老男人。
说罢,梁文莲立刻转身朝武馆的方向走去。
她要通知裴宝山,让裴宝山醋一醋。
武馆离姚鲜的十里街不远,梁文莲不一会儿就跑到了武馆。
但是在见到裴宝山时,她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:如果她跟裴宝山说姚鲜跟男人有说有笑,那不是成了告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