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,老色、鬼,没个消停!”
“他不亏待咱们就行,管他要纳谁呢!”
“……”
……
二柱回到店里,先去院子的天井舀了一大勺凉水咕噜咕噜地喝了,然后就把陈天来的事跟姚鲜说了:
“那陈老爷怪得很,别人都把床装在屋里,他却把床装在院子里面,还围着那床东转西转。”
“装院子?”姚鲜静下心来想了想,便有一些眉目了。
想必,他应该很快就要来谈合作的事了。
“他还说了些什么?”姚鲜又问二柱。
二柱挠挠头,再道:“还问我,你喜欢吃啥,穿啥,戴啥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老流氓!”姚鲜愤愤地骂了一句,只觉得像是吃了个苍蝇那般恶心。
“可不是,我当就没说什么,后来他一放我走,我就火急火撩地赶回来了,”二柱又道:“那……要是没事,我就去下一家送货了。”
“等等,”姚鲜又叫住了他,接着就又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。
……
当天下午,陈天来果然又来了,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,悠哉悠哉地走进来。
“儿妹妹,你的床我收到啦,果然又大又宽,还挺有意思的,不但孩子适合睡,这大人也一样适合睡啊,若是夫妻俩一块在上面睡,还更愉快呢,生气了,一个睡上头,一个睡下头,又能见着面,又不至于回娘家,”陈天来坏笑道。
“所以呢?”姚鲜头也不抬:“听说那床你也没睡啊,装院子里头了?”
“不急,今天陈大叔想跟你谈谈能不能一块合作?你这生意这么好,也分大叔我一杯羹嘛,”陈天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