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,不舒服?”裴宝山早上一直跟儿在店里忙碌,觉得忙了半天她肯定饿了,一份香喷喷的猪手饭恰好可以填饱肚子。
直到现在,他才发现儿有些不对劲,他连忙放下手里的碗,再探了探儿的额头。
“很烫,儿你发烧了,”裴宝山道:“不行,我得带你去大夫。”
说罢,他正要将她抱起来,可姚鲜赶紧阻止他:“别,宝山哥,我自己走就可以了,又不是什么大病,不碍事的。”
她站起来,虽说有些头重脚轻,全身软绵无力,但总不至于不能走路。
裴宝山见她能走,便赶紧将店门关了,再跟她镇上的“民和堂”处开药。
“民和堂”是商会的陈叔开的,刚好那天陈叔也在,见到裴宝山带姚鲜来,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他便赶紧差人把民和堂里最好的大夫叫过来给姚鲜药诊断。
在诊断的时候,陈叔笑着对裴宝山道:“你对你这位未过门的小娘子,还真是有情有义,要不是当初你替你娘子出头打了黑虎帮,我们还不知道咱们镇上有你这号人物呢。”
“陈叔过奖了,”裴宝山道,虽然聊着天,却时不时看姚鲜一眼,眼神里透着紧张。
民和堂的大夫给姚鲜开了两副药,还交待裴宝山,说现在才烧起来,还没有到最热的阶段,暂时不能降温,夜里需要多看着点,注意不要再热着了。
……
再回到店铺的后院,裴宝山就不允许姚鲜回村里了,也不让她再起床忙活,只让他躺着,除了去茅厕,别的地方都不能去。
姚鲜也是累了许多天,现在又有裴宝山照顾,她感到踏实又轻松,很快就睡着了。
睡得迷迷糊糊间,似乎感到裴宝山过来给她喂粥喂药,那粥是稀稀的,她吃得轻松,可那药甚苦,一到嘴里她就下意识地吐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