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村民们一直称呼老府尹为“老府尹大人”,但姚鲜记得那位老府尹姓左,“左”姓在当地不多,而这宅子是崭新的,又位于偏僻清幽的东街,这条街很适合养老,说不定就是那位老府尹的住处呢。
姚鲜肉也道:“估计是呢,不过老府尹应该不记得咱们了吧?若是记得的话,咱们还可以进去拜访拜访。”
“也是,几面之缘,算了,还是先不去拜访了,不然就显得咱们太冒昧了,有攀附的嫌疑,”姚鲜笑道。
三人继续往前走,走到拐角处,正好一顶轿子迎面而来,他们连忙避让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,轿子里面坐着的正是老府尹,而老府尹又刚好在这个时候掀开轿子的帘子,那一刻,老府尹便看到了轿子外面的三人。
“等等!”老府尹喊轿夫停轿,再朝三人道:“你们几位是不是从石华村而来呀?”
姚鲜略微吃惊,她连忙朝轿子里面的老府尹作了个揖,再道:“老府尹好记性,我们仨正是从石华村而来。”
老府尹笑呵呵地对姚鲜道:“你是那个做木工的小姑娘,上回在村里见过的,你的课桌课椅做得挺不错。”
接着又对姚鲜肉道:“你是那个唱歌的小男孩,唱歌最好听就是你了。”
姐弟俩被一位老大臣记得,自然十分高兴。
老府尹再看着裴宝山道:“就是这位年轻人没见过,也是石华村的?”
裴宝山便不卑不亢地回答道:“回老府尹,正是石华村的一介草民。”
老府尹怔了怔,又端详了裴宝山两眼。
从打扮上,确实是一介村民打扮,可从气势上,又似乎不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