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盈儿还要反驳,可村民们已经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开了:
“大家同一条村子住着,有矛盾也正常,但是不能陷害人家啊,姑娘家的名声多重要,说没有就没有了。”
“竞标的事我那天也看到了,确实是你表哥做得又慢又差啊,儿是凭本事赢的啊,林乡绅都看着的。”
“你们有什么矛盾,大可说出来啊,实在不行就去找村长协调一下,真的不用损人名节的,损阴德的啊。”
“……”
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,说得李盈儿面红耳赤。
而姚鲜突然又指着李盈儿的裤子喊道:“盈儿,你是不是来月事啊?你看,葵水都流到脚底了,你还不快点回去换衣服?”
葵水就是月经血,在古代被认为是晦气的东西,李盈儿衣服湿子之后那葵水就往下流,她又穿着米色的裙子,米色裙子已经被染红了,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了。
“我们走!”她气愤地对阿阿红道。
……
姚鲜回家换衣服,王牡丹见她湿成这样,不由地问:“儿,怎么了?”
“不小心掉河里了,没事的娘,”她不想让自家人担心,便装作没事的样子回屋里换衣服。
换完衣服,她又回到河边打算继续洗被单衣服。
蹲在河边时,她探头出去照了照。
河里映出一张十分可爱的脸,稚嫩、青春,算不上倾国倾城,但灵气十足又漂亮。
她朝水中的自己笑了笑,心里暗道:儿,加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