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地,她的心突然汹涌澎湃起来。
“上次你亲了我,这次换我了,”他轻轻地道,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,激起她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。
意思她亲了他,所以他要还吗?
那如果她总亲他,他会还到什么时候?
她突然站起来,也在他脸上也用力地亲了一下,然后看着他,俏皮地笑了一下:“那,下次到你了。”
说罢,她又撒腿就跑。
一连跑出很远,她才停下来,只觉得一颗心仍然在扑通扑通地跳着。
谈恋爱,果然是惊心动魄的。
……
姚鲜想让村里一个叫“老实头”的樵夫帮她砍木。
老实头今年快四十了,十几年前娶了邻村的一个姑娘为妻,妻子刚嫁进门就生了大病,一儿半女都没有替他生一个,村里好多人劝他重新娶一个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啊,可他就是不干,偏守着那病妻,这些年以砍柴卖柴为生,为了给妻子治病,家里穷得叮当响。
姚鲜以前在山上砍柴的时候遇到过老实头几次,有一回天气本来好好的,却突然下起雨来,老实头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一顶斗笠让给了姚鲜,他自己淋着雨跑下山,因此姚鲜对他挺有好感的。
那天傍晚,姚鲜亲自去找的老实头,老实头在院子做饭,不,确切地说,只有一些稀饭拌野菜,稀稀的,跟她最穷的时候吃的差不多。
姚鲜便进去将来意跟老实头说了,老实头为人沉默,只点点头,再应道:“好,我帮你砍。”
老实话不多,姚鲜便没有多说什么,又道:“老实婶……好些了吗?”
话音刚落,屋里便走出来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,这女人便是老实婶了,老实婶虽然不到四十,可面容憔悴,看着跟五十岁的人一样。
她走起路来颤巍巍的,看上去随时都会倒下来一样。
“你是……”老实婶平时不出门,自然不认识姚鲜。
老实头便道:“她叫儿,铁树家的大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