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牡丹,过来一下,”赵二婶直接唤王牡丹的名字了。
赵二婶旁边还有几个妇女,这几个人之前一直凑在一块,也不知道聊些什么。
“赵二婶,这么冷的天,你们还在这里聊天啊?”王牡丹平时就不太喜欢凑热闹,现在天气渐渐冷了,更不喜欢凑热闹了。
但赵二婶一向是八卦小能手,王牡丹话还说完呢,赵二婶便说开了:“你听说裴宝山那事没?他前天去吃他爷爷裴大勇的寿酒,结果被赔桃婶趁机提条件了,不但要支付买下祖屋的六两银子,还要每月给赔桃婶五十文钱,不止给赔桃婶,连裴王氏都要给呢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王牡丹吃了一惊。
“可不是,我都觉得裴家的人过份了,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赵二婶说。
但旁边的大壮嫂不认同,大壮嫂道:“终归是养了这么大,虽然小时候没得到疼爱,可养育之恩还是要报的,估计裴宝山也是认同这一点,所以才答应给钱的吧。”
“你们那是没看见那赔桃婶是怎么对裴宝山的,小时候在田边,一不干活拿起棍子就抽,这孩子能活到现在都是老天爷保佑了,”赵二婶又道。
“但那祖屋毕竟也是裴家的呀,他既然住,那就说明他认祖归宗了,认祖归宗就要孝顺老的。”
“……”
几个村妇还在晒谷场上喋喋不休地讨论,王牡丹则挑着粪桶走了。
王牡丹回到家,也把这事跟姚鲜说了,赵二婶她们怎么说的,她就怎么说给鲜听。
“儿,你觉得这事宝山亏吗?”王牡丹问。
姚鲜正在喂小狼,听完这事后,她似乎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,她连头都抬,只道:“对宝山哥来说,没有亏不亏的,他只做、他认为对的事。”
在她看来,裴宝山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他的理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