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关话还没说完,裴宝山便咳了一声,关关会意,便没有继续往下说,只继续抱怨这里的环境:“你瞧你这屋,破成什么样子了?你怎么住得下?”
“已经修好了,”裴宝山一边添火一边道,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屋子破。
“你瞧瞧,你做饭,连个灶台都没有,就搭个破架子,你当这还是在战场上呢?”关关又抱怨。
“灶台正在砌,过年前可以使用,”裴宝山依然不嫌弃自己的环境。
“可你招待我,连壶酒都没有,我就这么一个嗜好!”关关又道。
“是你自己要来的,我这里就只有粗菜淡饭,”裴宝山依然淡定。
“……”关关被呛了一下,只好求助地看着姚鲜:“儿,你瞧你这宝山哥,我千里迢迢跑来看他,他就是这么招待我的。”
姚鲜刚刚去河边帮裴宝山洗菜了,没听上半段,只听了下半段,见关关这么一副委屈的样子,她的确同情关关,可又不能不向着裴宝山,便道:“委屈您了,不过,宝山哥人很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虽然姚鲜的本意是裴宝山不会亏待朋友,可是在关关听来,裴宝山和姚鲜这两人就是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啊。
关关委屈得直摇头:“早知道我就不来了,来了受气。”
裴宝山突然想起什么来,他便道:“对了关关,儿的爹腿脚不好,明天咱们抽个时间去儿家一趟,你给他爹瞧瞧。”
关关还处于委屈当中,有些不乐意:“我一来你就使唤我,好菜好饭好酒我都没有吃上呢。”
姚鲜听说要给自己的爹瞧腿,她连忙问道:“关大哥是大夫?”
“对,我以前跟你说过的,我在战场上认识一个神医,能治百病,就是关关,”裴宝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