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肯定的,”裴宝山又在姚铁树的小腿穴位上反复按了几回,随后道:“铁树叔,姚二婶,根据我那位大夫朋友教给我的办法,你这种情况是因为淤堵的血管和经络开始疏通了,只要持之以恒,效果会越来越明显的。”
“哎呀,那就好,那、那我们一定会坚持的,谢谢你啊宝山,”王牡丹有些激动。
“……”
姚鲜干活的时候时不时瞥一眼屋前的爹娘以及宝山。
他们三人正在讨论爹的腿,看起来亲密又温馨,像极了一家人。
那一刻,她又暗自惆怅起来,这么好的宝山,将来真要娶别的女人了,那他就不能成天往自己家里跑了,他会有他的丈人和丈母娘,才不会再管她爹娘了。
想到这里,姚鲜都想哭了。
一旁的大妞也在时不时看一眼宝山,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喜欢探究谁喜欢谁,谁对谁有意思。
大妞小声地跟儿道:“儿,我觉得,裴宝山对你挺好的。”
“嗯,”姚鲜早就知道啊。
“他喜欢你呢?”大妞说完就掩嘴偷笑。
“胡说!”姚鲜正为这事伤神呢,大妞说的话她完全不信。
大妞疑惑地问:“不是吗?难道我看错了?”
姚鲜说:“干活吧,别瞎猜!”
“哦……”大妞不敢乱说了,毕竟严格算来,自己是小工,姚鲜是东家,东家不喜欢说的事自己也不好随便打听。
姚鲜见大妞不敢说话了,想来是自己刚刚的态度把她吓着了,于是姚鲜便调整好自己,再笑道:“我教你们、看尺寸。”
姚鲜做的收纳箱和折叠椅有严格的尺寸要求,尺寸一旦差错就会导致安装不上,而这个时代没有精准的切割机器,所以只能人工测量再用锯子锯开,幸好这个时代已经有软尺了,上面的尺寸也标得很清晰。
姚鲜要教,大妞和阿成就赶紧凑过来专心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