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边。
李盈儿正跟她那几个好姐妹一起洗衣服。
正洗着,却又听到上游几个妇女在讨论姚鲜:
“听说铁树家那儿养了两只狼……是裴宝山从山里面捡回来的。”
“是啊,别人养狗,她们养狼,石头家不是养了一只狼狗吗?听说那狼狗吃得特别多,那这狼岂不是吃得更多?”
“操心这干啥?现在儿能做木工活,能挣钱,你瞧他们一家几口最近都换新衣裳了,养两只狼有啥的?”
“说实在的,那儿现在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李盈儿越听越来气,她不由地将手里一件正在洗的肚兜“呯”一下摔回盆里。
一旁的阿不由地问:“你又怎么了?”
李盈儿向来脾气大,总是莫名其妙就会生气,阿几个都早就习惯了。
另一旁的大妞也抬了抬头,问了一句:“谁又惹你了?鲜吗?”
大妞也听到上游几个妇女的话了,也知道李盈儿一向讨厌姚鲜,想来就是因为姚鲜了。
李盈儿显得挺气愤的:“咱村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人,净说那姚鲜的好,她有啥好的?以前是哑巴,现在是结巴,还成天跟那战场上回来的裴宝山混在一起,那两人说好听一点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,说难听点,不就是一男一女暗通款曲吗?成天偷偷摸摸的,也不知道害臊。”
阿表示赞同,她最喜欢跟李盈儿一块混了,李盈儿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但大妞显然不同意,她想了想,道:“我觉得鲜能养家挺不错的啊,不像咱们,只能洗衣做饭等嫁人,要是我也能挣点银子给家里多好。”
李盈儿一听,顿时一肚子气,她愤愤地问大妞:“你啥意思?怎么我每次说姚鲜什么你都要帮着她说话?她是你的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