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宝山那孩子经常帮我们家儿砍木头,我给他做衣裳是应该的,”王牡丹不知道裴王氏想说什么,只觉得裴王氏看起来不太开心。
裴王氏不开心不是因为做衣服的事情,而是觉得宝山宁愿亲近外人也不亲近自己。
她讪讪地道:“宝山跟你们走得挺近的。”
王牡丹这下子明白裴王氏心里面的想法了,她便笑道:“那可能是因为他跟我家儿玩得来吧。”
“难得你肯给他做衣服,我替他谢谢你们,”裴王氏说。
“不用客气,宝山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这孩子善良,谁对他好,他是知道的,你对他也挺好的,他估计心里面感激,但不会说出口而已,”王牡丹试着安慰裴王氏几句。
可裴王氏却是不开心,摇摇头道:“唉,我估计是错过了最好的年头,那时他还小,知道我是他亲娘,常常眼巴巴地看着我,估计是想我把他带回来的,可我性子软,就是硬不下心来接他回来,现在他跟我生份也是应该的。”
王牡丹有些同情裴王氏,同样是母亲,她明白裴王氏的失落。
裴王氏意识到自己失态,便又道:“唉,不说这个了,我过来也主要是想跟你说一声谢谢的,我回菜地去了。”
……
早饭之后,姚鲜继续干自己的木工活。
不远处的大伯母一直盯着姚鲜的动作,盯了好一会儿,她终于忍不住走过来了:“儿啊,我前两天去镇上了,看到你做的这些小玩艺在铺头那里卖呢,卖得可真好,赚了不少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