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她立刻便拔了几颗,再去附近的水渠里将萝卜上面的泥仔细地洗干净,给宝山的东西必须认真对待。
她先回家放好水桶。
当时王牡丹正在屋前帮姚铁树按摩腿部,见姚鲜抱着几颗萝卜准备出门,她就知道那是要给裴宝山送去的,她正要提醒姚鲜带着鲜肉,可是姚鲜已经跑得没踪影了。
她不由地叹了一口气,再跟姚铁树道:“你瞧咱儿,都十四岁的少女了,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风风火火的。”
姚铁树笑道:“儿想干、干一件事时,通常不受咱们影响,随她吧,这样的姑娘呀,容易成事。”
“那倒也是,”王牡丹一边按摩一边道:“我本来想让她带上鲜肉的,怕村里人说咱们儿闲话,不过现在似乎不用担心了,宝山三天两头往咱们家送木头,咱们家再给他送地里摘的菜,村里的人都当咱们收了一个干儿子呢,前天我在晒谷场上见着赔桃婶,她那眼神就像要我的命似的。”
“别理她,是她自个儿说、说不要宝山了的。我倒觉得,不管是干、干儿子,还是女婿,我们都、都可以的,”姚铁树挑了挑眉,话里有话。
王牡丹听后,便调皮地在姚铁树的腿上了掐一把,表示认同。
然而,就是这么一掐,姚铁树突然“哎哟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王牡丹见姚铁树突然叫了一声,吓得她都慌了,他这条腿一直说没有知觉的,怎么现在掐一下竟喊疼了?
姚铁树也感到意外,自己也用力掐了一下,但那种疼痛的感觉却又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