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翊拧着眉,嘴角勾着淡笑,还是疑惑,“狱家那么多佣人都见过狱靳司,难道不会传出去?难不成这也是机密?”
按理说,不会有这种传言,除非刻意。
“不能算机密,但少帅没有制止的事,谁敢乱说?”
有关狱靳司年纪和残疾的传闻,少帅岂会不知?他任由传言散播不理会,谁还敢更正谣言?
狱氏上下皆会察言观色,他们不想丢了这么的工作,加上签了协议,必定会对外只字不提。
再者说,狱氏的地位在帝国几乎和总统府平起平坐,得罪少帅代表不想在这个国家立足。
即便有一万个胆子,议论少帅的事,就是跟自己的前程与性命过不去……
“狱靳司不在公开场合露面,难道狱氏集团也不去?”这么大的家族,又拥有强大的商业帝国,不可能不到公司。
商场上总要签合约,这么多年,他都没暴露自己真正的年纪?
胥翊怎么想,都认为不合理。
“狱氏的实力,少帅不需要露面也能作出决策。”对于这一点,陆北相当引以为傲。
狱氏在商界的地位与势力毋庸置疑,强大到令人闻风丧胆。
狱靳司接手狱氏后从没去过公司,所有文件的签署与决策都在家里完成。
足不出户,也能做到掌控全局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她坐正身子,抬手拨了拨头发,帅气的短发凌乱却有型。
两人说话间,第一大学出现在视线之中。
帝国首都第一大学不仅是本国最好的大学,名气享誉亚洲,乃至在世界都有崇高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