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忍住了,免得太嚣张激怒他,万一清醒过来听到她这种声音,岂不穿帮了?
“你……”见他没反应,胥翊本想再问一句,男人突然偏过头。
那双阴戾的眸子,隔着黑暗似乎都能感觉到寒意,她缩回头,起身欲走。
岂料,下一秒男人的大掌陡然掐住了她的下颔,并把她摁到在沙发上。
卧槽!卧槽!
胥翊心中连骂两声,之后便见男人欺身上来。
他一只铁臂压在她胸口上,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,昂头喝尽,将酒杯往她头顶的柜子上重重一搁。
“这次,又是受了谁的指使?刘议员还是高总?或者是……总统?”男人俯身,距离她不过三十公分,语气充满了讥讽。
胥翊不仅莫名其妙,更是一头雾水,不知他在说什么。
“放手!”她不自觉压低嗓音,怒斥着挣扎。
胥翊?类似于男性的声音,令男人眯起眼。
但此时酒精上头,狱靳司不能明确分辨出是不是胥三少?
为了证实什么,压在她胸口的手肘一弯曲,大掌贴住她的胸部。
狱靳司一摸,非常平整……是男人?
大手又摸了几下,虽手感偏硬,但并不结实,他不由蹙眉。
“卧槽!”胥翊惊得瞪大眼,感觉男人的手在胸口乱摸,咒骂出声,“特么的,果然有特殊癖好,我是……”
话音一顿,还没来得及吼出自己的名字,男人的手又欺上了她的腰。
“你……你是真醉还是假醉?”她忍着火气,喝醉的人动作还能如此迅捷,叫人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