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动声色,双手插兜,浑身散发冷傲的气息。
“……你不需要用激将法,我不会当缩头乌龟!”胥翊凝神,语气坚定,含着愤然,说话时腿无意碰到男人的膝盖。
他的膝盖很硬,如他浑身给人强大的气场一般散发着力量。
她下意识退一步,然后转身欲往房门口走。
但只跨出一步,双腿就发虚,浑身抖得厉害。
胥翊不是没受过枪伤,但伤口没用药物、又没有经过专门处理,比想象的更难恢复。
以前浑身使不完的劲,如今整个身体的力气都仿佛抽空了,变得虚弱无力。
她皱紧了眉,非常厌恶现在的自己,软弱无能。
而且,每一次都败在狱靳司手上。
什么第七军的兵王、精英中的精英,都是浪得虚名。
一口气似乎瞬间就泄到了底,她生硬地收回腿,退了几步,与此同时腹部的剧痛突然袭来。
她伸入浴袍内一摸,隐隐有湿意,应该又出血了。
疼痛肆虐着神经,牙齿都快咬碎了,胥翊最终坐回床上。
“狱……靳司,”她双臂在抖,惨白着脸抬起头,眼底隐约有血丝,以及隐忍的愤怒,“你赢了!”
男人勾唇,眸光一凛,看着她眼中的不甘与杀气,冷笑:“认输都心不甘情不愿。”
“废话!”胥翊咬了咬牙,硬撑着站起来,头也不回地又打算往门口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