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小时零八分钟。”陆北眉头拧着,表面上平静,实则心头直打鼓。
少帅在两个小时前下水,来来回回游了近上万米,他不上来谁也不敢吭声。
然时间越长越让人担惊受怕,所有的下属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,这情况很不妙,完全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少帅多久没这样了?一句话不说一直运动,上一次似乎是两年前,最后惹怒他的人下场凄惨。
不知,今天又要谁遭殃!?
众人低头大气不敢出,都希望别牵连到自己……
“不妙……不妙……”鹿楠直摇头,嘴里小声嘀咕着,“再不想办法,我们都得死啊……”
虽然他长期生活在赫国,不常在狱靳司身边,可也知道利害。
但凡狱少帅像此刻这样闷不吭声、没完没了地做一件事,事态就严重了!相当严重!
看上去貌似在游泳,其实是在发泄情绪。
等他上岸,他们这些做手下的,可要吃不完兜着走!
“有什么办法,胥三少那倔性子,除非让他彻底死心,否则永远不会心甘情愿追随任何一个人。”
“辛苦、辛苦。”鹿楠拍拍他的肩,知道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力,能够说服百慕五区的负责人供货并配合,算是非常了不起。
当然,那负责人多半也是给狱靳司面子。
“该做的都做了,现在就看文礼贤的心思,他多疑,我赌他这次不会轻易放过胥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