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国总统天性多疑,看中胥家但也没放太大权力,由此可见胥家的地位并不牢固。”
狱靳司扯唇,俊容邪冷,手掌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,他睨着黄金手柄上的“胥”字,眸色晦暗不明。“你知道怎么做。”
若有可能,他定要招揽胥翊,关键第一步,便是令他不受重用。
“是……”陆北恭身,跟随他多年,自然明白少帅的用意。
不过,他有些犯难,办成这件事必须有百慕五区的协助,天下皆知,百慕五区的话事人性格古怪,从不露面,做事相当有原则。
向来他是不重钱,只重道义,想用金钱买通,可不容易。
“有问题?”男人扫一眼下属,犀利的眸子足以洞穿一切。
“没有。”陆北摇头,语气坚定。
作为下属,不能有任何疑虑,即便难办也得办,否则就是无用之人,不配跟随少帅左右。
然他有一事必须询问:“秦庸淮一死,秦隆帮必定大乱,不如直接剿了?”
“不必。”狱靳司抬手制止,吸完最后一口烟。
“那秦家需要留活口吗?”
陆北面色严峻,声音也是不带感情,似乎早已习惯。
“你看着办。”男人一扯袖口,同时车窗升起。
他倚在后座,一手搭在扶手之上,袖间精致璀璨的水钻纽扣与他的脸辉映,同样耀眼。
豪华轿车驶向马路,后面紧随三辆车,狱靳司有意低调,四辆车之间保持着一定距离,不易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