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都这么多天了,还摆着一副故作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啊,看看你这身子,现在随便摸两把就开始流水了,你就算是冷着脸也只想让人上的你更狠而已!”
一口唾沫吐在他白皙的肌肤之上,那人目光火热的在他身上扫过,却因为老鸨早就嘱咐过,今天是卖他初夜的日子,所以不敢对他下手,只能骂写污言秽语泄泄心中的火气。
唾液在他绸缎般的背脊上滑过,自高高凸起的蝴蝶骨蔓延而下,即便是那微小的摩擦,在被喂了如此多的烈性春药之后,对他也是一种宽慰。
他周身一丝未挂,两只手被绑在头顶,宛如一只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趴在地上,柔软的腰身不住地翻腾,恨不得将自己高高的挺立在地上磨蹭,以获得片刻的快感。
可他故意被绑的不上不下,蹭地面腿无法完全分开,蹭柱子又有膝盖挡着,双腿不住地发抖,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自唇边滑落,聚集在微微凸起的喉结上,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摆,更是引得他难以自制。
只求现在有个人能让他解脱,不必带着任何怜惜,让他好好记住今天的耻辱。
他温润如玉孝敬父母,可最后又换来了什么,他已经不知道在漆黑的屋子里呆了多久了,只有虚弱地已经站不起来,却还在追求快感的身体告诉他,这些天他经历了什么。
他恨,他怨,这天道不公,好人竟沦落到如此境地,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报仇雪恨,就算付出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!
“手,哈啊……给我把……把手解开…啊嗯,我想…碰碰前面……”
眼看那肥头大耳的人就要骑在自己身上,连翘回头低眉顺目的哀求,引得那人无心再想其他,掏出钥匙便解开了他的手铐脚镣。
铁链还未落地,连翘反手抓住钥匙,狠狠刺入他的眼睛里,转身便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