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过禹子羲调皮的对宫九歌眨了眨眼睛,苏溢萧略带几分调侃的开口,
“父亲我的魅力是不是太高了,人见人爱见开说的也许就是我了。”
“咳,咳咳,咳咳咳!”
剧烈的咳了起来,宫九歌没想到苏溢萧的脸皮这么厚,自己一个偷听的,都被她的大脸吓得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。
听他咳成这个样子,苏溢萧忍不住笑出来,推门走进去拍了拍他的后背,将人抱起来放到床榻上,笑盈盈的看着如此狼狈的他,
“在魔宫偷听别人说话可是很危险的哦。”
“我,我才没偷听!”
宫九歌好不容易顺过来气,却被苏溢萧一句话怼了回来,略显慌张的开口,眼神不住地向上飘,余光却一直看着苏溢萧。
被他这偷看的小动作逗得发笑,苏溢萧摸了摸他的头,离开了屋子,晚上要和他们一起吃个饭,这一顿她想亲手给他们做。
望着那火红色的身影离开,宫九歌的眼神黯淡了几秒,却在苏溢萧回头关门的那一刻,及时的闭上了眼,没有让她发现自己在偷看。
不去管宫九歌的这些小动作,虽然自己很喜欢求而不得的过程,但是现在他更想珍惜眼前人。
冷平生和许魏洲在一间屋子,虽然苏溢萧离开了但是许魏洲还是尽职尽责的照顾冷平生,既然苏溢萧在乎这个人,那他就不能让冷平生有任何一点事,他不想看到苏溢萧对自己失望的样子。
戈墨也在屋子里研究怎么解开苏溢萧身上的蛊毒,这咒术是自己下的,苏溢萧体内现在可谓是一片混乱,如果这个脆弱的平衡被打破,那么她就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。
他开始后悔自己冒险的尝试了,还有弄影随意给苏溢萧吞吃的丹药,都是苏溢萧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。
是他们父子把苏溢萧变成这样的,戈墨觉得自己有责任把苏溢萧治好,不管是处于私心,还是处于对她的亏欠。
只有顾南风静静地坐在床边,茫然的看着这个世界,十几年的时间他一直都被奉为圣僧,被世人膜拜敬仰,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这终究肮脏的身子,还有一无所能的样子。
如果他会医术现在还能想办法救救苏溢萧,如果他会武功现在还能多割点血给苏溢萧,可他什么都不会,他只会诵经,什么积德行善,什么苦尽甘来,他做了那么多好事,可为什么苏溢萧还要经历这些?
痛苦而又无力,他没有能帮助苏溢萧的办法,却又不想苏溢萧会出事,对苏溢萧的爱也许就是他痛苦的根源吧。
摇晃着站起身子,顾南风走出院子,在魔宫里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,走着走着突然看到苏溢萧忙碌的身影,那颗无处安放的心蓦地就安定了下来。
听到顾南风的脚步声,苏溢萧回过头去露出一个笑容,衣袖被卷到手肘,像是莲藕一般的胳膊上沾着些许的白面,那一双眼睛却仿佛是暗夜星河,波光灿烂,让顾南风忍不住跑着扑进她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