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架在了宫九歌的脖子上,苏溢萧观察着周围的人的动向,等了一会还没有人动手,苏溢萧有些失去了耐心,懒洋洋的长了个哈欠,手腕加重了几分力道。
一丝丝鲜血顺着皮肤的纹路流下,宫九歌不由得绷紧了神经,原本以为苏溢萧只是吓唬他们,然后让他们在众人之前承认自己确实是南疆的细作。
却没有想到,苏溢萧竟然真的要对自己下毒手,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不成,自己可是劳什子的得意门生,如果她对自己下手了,南疆蛊皇教不会饶了她的!
注意到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,看着宫九歌瞪着自己,一脸的怒意似是想要用目光杀了自己,笑着看宫九歌这被拔了牙的老虎对自己呲牙,苏溢萧俯下身子贴在他耳边开口,
“这模样可真凶,啧啧,怎么嫁的出去啊,怪不得都这把年纪了,还被派出来我魔宫做卧底,你说要是再没人过来救你,咱们俩的赌约是不是就不用打了,你命都没了还怎么让我喜欢上啊,我可没有奸“诶嘿”尸的兴趣啊。”
听着苏溢萧满口的胡言乱语,宫九歌气的满脸通红,却因为被堵着嘴而说不出来一个字,这绑着他的绳索也不只是一般的麻绳,再加上苏溢萧现在要命的踩着他的手,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。
虽然苏溢萧的声音小,但是宫炎显然也能听到她的话,被自己放在心尖上敬仰,捧在手心里珍惜的人,此刻却被苏溢萧如此羞辱,宫炎恨不能啃了苏溢萧的骨头。
懒得再浪费时间,苏溢萧抬起手露出一个笑容,狠狠地朝下刺过来,刀尖还未触到宫九歌的脖颈,就感觉有一颗石子朝自己的手重重的打来。
手腕一转顺势割破了宫九歌身上的绳索,苏溢萧躲开了石子故意膝盖一顶,石子正好打在宫九歌的锁骨处,力道之大让石子生生嵌进了肉里。
轻咳了一声,苏溢萧看着有了自由后,强忍着痛离自己远了许多的宫九歌,见他捂着受伤的地方,她差点笑出声来,
“这可不能怪我啊,不是我打的,是你们自己的人打偏了,我还替你割了绳索怎么说也算是救了你吧。”
放了宫九歌是为了让下面的百姓,看到宫九歌确实是南疆的人,从而相信自己的话,而且他们抓了宫九歌和宫炎两个人,就算是失去了一个宫九歌,他们还有宫炎也不算亏。
众多黑衣人顿时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,可惜周围早就已经被将军府的士兵,还有人团团围住了,他们这些人进来不过是杯水车薪。
眼看进来的人立刻被魔宫的人包围,宫九歌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溢萧,从身边的人手中接过一个绿色的瓶子,朝周边的人撒去,而后脚尖一点跳出人群,从树上摘下一片绿色的叶片,放在口中吹出尖锐刺耳的声音。
随着声音响起,周围沾染了那些粉末的人,捂着头痛苦的从天空中摔落,在夹击宫九歌的人还没来之前,地上那些人突然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