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溢萧喜欢饮酒,而且很少有醉的时候,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一个人,坐在寝殿门口那张石桌子上喝酒,一喝几坛也不见她有任何醉像。
冷平生就一直躲在暗处等她,看着她一杯杯的喝完,而后趁她醉倒,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将她扶回屋子,将她抱在怀里,馋恋着这难得的温暖。
十六年的时间,五千八百四十天,冷平生一天天的熬着,一分一秒的挨过来,看着她和其他的人肌肤相亲,看着她对其他的人谈笑风生,看着她折磨自己痛苦悲伤。
他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当自己是一个局外人,是一个哑巴一个聋子,什么都说不出,什么都听不到,呆在苏溢萧身边,将所有的感情都封存起来。
看她趴倒在石桌上,手中的酒壶“啪”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,冷平生等了一会看没有人出来,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藏身之处走出。
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脚步,不让苏溢萧发现自己接近,慢慢的伸出手触到她的衣服就立刻停了下来,看苏溢萧没有反应,才一鼓作气的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。
贪婪的嗅着苏溢萧身上的味道,冷平生半睁着眼睛,虽然还想再抱她一会,但终究还是害怕她在外面太久受寒,托起她的腰背和腿弯,缓步朝屋内走去。
任由她醉的神志不清的胡乱晃动着胳膊,不时打在自己的胸膛和肩膀上,冷平生温柔的笑着,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榻上,刚要离开却被苏溢萧抓住了胳膊。
“你要去哪啊?”
口齿不清的拉长调子,苏溢萧眼睛都没有睁开,手一滑抓着他的手腕,拉向自己的怀里,伸手将他环住,低头在脖颈蹭了蹭,轻轻的咬了一口,
“怎么这么瘦,你得多吃点知道吗?”
手灵活的顺着他的衣襟钻入,意外的摸到凹凸不平的肌肤,皱起眉头干脆将他的衣襟撕开,苏溢萧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胸膛,目光阴冷了下来,她的人怎么会受到这么惨的伤。
任由苏溢萧对自己胡作非为,冷平生温柔的看着她,忽然乱了心跳,呼吸紧张的没了规律,整个身体都紧绷着,原本他就是骨瘦如柴,此刻更是宛如一块磐石。
“怎么伤的这么重,疼吗?”
低头吻上那一道道交错的伤疤,苏溢萧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,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伸出舌头挑弄那每一道疤痕,让冷平生激动到颤抖轻哼出声。
忍不住伸出手触碰到苏溢萧的肩膀,冷平生皱着眉头呼吸沉重凌乱,忽然苏溢萧的手滑到他的下体,宛如经过电流般,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抱紧了她,几次张口之后终于颤抖着叫出了她的名字,
“苏溢萧......”
“嗯。”
应了一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,伤疤牙印和吻痕在这具身体上错乱,显得格外的淫“哦吼”靡,苏溢萧抬腿勾上他的腰身,右手一撑将他压下,舔了舔嘴角,笑着坐了下去。
疼的绷紧了身子,冷平生尽量放松自己,泪水自眼角滑落,不知是喜是悲,“苏溢萧,等你醒来,你还会记得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