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她中蛊了?离远了倒还没发现,她的血变了味道了。”
惊讶的看着转眼就出现在自己马背上的人,南山牧野紧张的绷直身子,男人的手刚刚掠过他的腹部,沾了一些血在指尖研磨。
“你,到底是什么人,和苏溢萧是什么关系。”
握紧拳头随时准备攻击,这个人给南山牧野的感觉变了,尤其是在发现苏溢萧中蛊了之后,他敏锐地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杀气。
“看来我得把她叫过来才行。”
根本不理会南山牧野的话,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漆黑的宽纸条,上面用朱红色的笔墨凌乱的画着,这便是北疆咒术的基础——咒文。
将指尖的血抹在咒文上,他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,南山牧野听不清他的话,只觉得腹部越来越热,再联系起刚才这个人说要将苏溢萧叫过来,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发觉到这个人要谋害苏溢萧,南山牧野抽剑向后刺去。
斜睨了南山牧野一眼,他把着南山牧野的右肩,四指齐用力和大拇指一交错,生生将他这条胳膊卸了下来。
“啊!”
南山牧野惨叫一声,脱臼的剧痛让他疼出一身冷汗,对这个人的来意更是提防,
“你别以为利用我就能对付她,她根本就不在乎我,就算你杀了我也是白费功夫。”
咬牙切齿的开口,南山牧野强撑着坐在马上没倒下去,腹部烫的他难以忍受,微微一动肩膀又传来剧痛,现在也就只剩嘴硬了。
“是吗,我倒是觉得,她马上就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