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贴在她身上，只比苏溢萧矮半个头的南山牧野几乎将笔尖贴在她的唇上，固执的模样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，让苏溢萧有些心跳加速。

“你......别动了。”

微微抬起了些头，让自己和南山牧野拉开了些距离，苏溢萧觉得自己就算再怎么样，也应该是和他成亲了再继续后面的事情，可南山牧野似乎是等不得了。

“苏溢萧，今天我非要听你说清楚，如果你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，突然身子被人腾空抱起来，南山牧野吓得抱紧了苏溢萧的腰背，看着她将自己放在床榻上，而后却坐在床边背对着他。

就在南山牧野的耐性被耗尽的前一秒，苏溢萧转过身撑在他身子上方，看着他却又像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，缓缓开口说起那些唯独她一个人记得的前尘往事，

“在你不知道的某个时候，我曾经对你很不好，不对，不能用不好，也许该用折磨。我在北疆遇到你，当时你身中媚药，我被你摁在地上替你解了药，也失了三成功力，此后我便对此事耿耿于怀。

后来我一心找苏萧铮报仇，回到落日国再次见到你，你维护苏萧铮，我们便一路走上了敌对，我知道你每月来月事疼的不行，就故意找那天来欺负你。

纵使有小人作梗，可我在你对敌的路上杀过你三万大军，在你被困敌营之时落井下石，甚至害过你的亲人朋友，所有和你有关的，能让你感到痛苦的事情我都做过，最后你却因为救我身死。

牧野这一桩桩一件件或许你不记得了，但我却忘不掉，知道为什么你刺在我胸口的那一剑我不躲吗，因为当年你为自证清白，曾经被我毫不犹豫的贯穿了胸膛。

拖着这样的伤势还要来救我，最终连累你被别人害死，南山家也就此衰落，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弥补你，如果你不知道这些事情就对我动心了，那便是我太狡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