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女孩走后不久,有两人来到实验室里带走了男孩,之后男孩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画面一转,那个小女孩似乎长大了一些,她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前面,男人把手上的一张纸递给她。
“囚谍,这是你这次的任务。”
小女孩接过看了一下却没有说话,男人似乎知道她没说话的意思:“这个人手上沾着不少血,你不必有负担,可是囚谍,你一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,要想在这里生存你必须不择手段,才能生存下去。”
“是”
女孩低下头应道,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了男人手上另一张纸,纸上有一张照片,和他的事迹,囚谍一眼就看到了要除掉他的必要原因,和自己手上这一张纸上的人一样,都是和组织作对的人。
不过有一点不同,那个人是一名警察。
囚谍带着自己手上的纸张走了,她没有立刻去做任务,而是找到了那个警察,在组织的人到的时候,悄悄地解决了来刺杀的人。
她为此高兴了几天,可是几天后却得知那个警察突发心脏病身亡,囚谍不相信一切会那么巧。
祁悦趴在桌子上,口中慢慢的流出了鲜血,滴在黑色的信封上,她却一无所知,鲜血渐渐淹没了上面的字,直到上面的字再也看不清。
这时祁悦慢慢睁开眼睛,她用手摸了摸嘴角的血,血已经没有再流出来。
祁悦没有看一眼桌上的狼藉,而是出了地下室,直接进入了画室,把刚刚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画面画下来,她的速度非常快,丝毫不像平常一般。
也许她叫无月。
祁悦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,她敲了敲自己的头,自己不是在地下室吗?怎么会在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