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渴。”陆宇飞哼了一句,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嘴唇贴在他嘴上,喂了他一小口水。
然后听她又问:“还要不要?”
她以为陆宇飞喝醉了,哪知他忽然睁开眼,说了一句“要”。
杜垚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翻身压在下面,小声问了一句,“锁门了吗?”
“锁……锁了。”
她细碎的回应被他咽进肚子里,他的吻从脖子一路而下,钻进衣服里。
杜垚彻底傻了眼,她一回到家就洗澡卸妆,换上了暖和的法兰绒睡衣,此时被他这么一闹,热得浑身上下都渗出汗珠来。
他和她自从回到家就很克制,连上床睡觉都不敢大声喘气,没想过在家里这么放纵。
杜垚又羞又恼,伸手去推他,却被他翻转过来,顺势连松垮的睡裤也扒了。
“陆宇飞……”杜垚焦急地提醒他,这还是大白天,楼下闹哄哄的,万一有人上来敲门怎么办?
“不急。”他笑着回应了一句,从身后抱紧她。
杜垚轻轻叫了一声,又不敢太大声,只得半跪在床上,被他紧紧捉住腰肢,和他的身体贴在一处。
二楼的窗帘没拉,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,不一会儿就开始飘雪了。杜垚不知外面有多冷,只知道屋里热得惊人。黄榛子说男人喝了酒,要么硬不起来,要么持久不泄,苦的都是女人。陆宇飞大概属于后者。两人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,直到杜垚已经热得满头大汗,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。她越压抑,越不敢出声,就越是出汗。她越是出汗,就越是累得使不上力劲。
身下的睡衣彻底被打湿,陆宇飞贴在她耳边问了一句,“还要不要?”
要什么呀,大白天的不要脸了!
今天起得太早,白天又过于疲惫,两个湿答答的人就这么抱作一团睡了,再睁眼已经是下午四点半。杜垚连忙起来换衣服,打起精神还要赴五点的那一场晚餐。
作为化妆师的黄榛子收到一个大大的红包,耀武扬威地在曹迁面前挥了挥手,“返程的时候加油吗?”
“就你那点体重,几乎没有油耗。”曹迁觉得既然是自己主动开车搭乘她,要一个妹子出油费算个什么事。
“加吧,加了借我开会儿。”黄榛子又说。
曹迁真正意识到这个女人对开车上瘾,干脆让她一脚油门轰到了加油站。不少来岩砂镇参加婚礼的宾客都在回程途中,曹迁刚好又遇到了停车加油的周萌萌。
和她一起的是个年轻女孩,惊喜地叫了一声“曹迁”就要向他飞奔而来。
曹迁吓了一跳,这姑娘是谁啊,这么奔放?
女孩飞奔了一半,看了看曹迁旁边站着的黄榛子,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,“女朋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