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结婚,杜垚还没找到合适的跟妆呢,她索性邀请黄榛子做跟妆好了,她的水平可是广大网友一致认可的。
黄榛子从大学时代开始跟妆,对此当然是驾轻就熟,两个人一拍即合,痛痛快快地干了一炮啤酒。天寒地冻,还喝了一肚子凉啤酒,喝到最后,两个姑娘冷得瑟瑟发抖。
杜垚等着陆宇飞来接,顺便将黄榛子送回学校。可是黄榛子却摆摆手说不必了,她打车回去就好。
杜垚自称千杯不醉,此时头脑还是清醒的,可黄榛子已经不省人事,她哪敢放任她一个人打车。
陆宇飞跟着微信导航停车的时候,就看到杜垚站在路边,还扶着摇摇欲坠的黄榛子。
没等杜垚动弹,车门忽然打开,后座下来一个人,抱怨了一句,“怎么喝这么多。”就伸手来扶黄榛子。
杜垚看得清清楚楚,这人是许久不见的曹迁。
临近年末,曹迁出差频繁,今晚刚回到市区,准备搭陆宇飞的顺风车回家。听说杜垚和黄榛子在一起,他也就厚着脸皮跟来了。自从上次两个人擦枪走火,她就不怎么肯见他,每个月的房租水电费都是直接转到他卡上。曹迁想好好和她聊聊,却一直找不到机会。
曹迁将黄榛子塞进后排,给她系好安全带之后,自己才上了车,“麻烦哥们把我送到工商大学,我先送她回去。”
“你不会借机欺负她吧?”陆宇飞露出不信任的眼神。
“我欺负她?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。”曹迁想起上一次,分明是她更加主动,过程也很温馨,怎么事后比陌生人还要冷漠?
等到送黄榛子回了学校,陆宇飞顺便连曹迁也丢下了,时间不早,他还忙着回家睡觉呢。
开进车库的时候,睡在副驾的杜垚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,“快点,我憋不住了。”
“粗鲁。”陆宇飞笑着说了一句,喝多了啤酒,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上厕所,否则会被尿给憋死。
陆宇飞一打开房门,杜垚就从他身旁蹿出去,冲到卫生间不见了踪影。
陆宇飞又处理了一会邮件,已经是晚上十二点。他走进卧室,看见杜垚裹着睡衣缩在床上,洗了澡连头发也没吹干。
陆宇飞取了吹风,扶着她起来,“头发没干就睡觉,以后会头疼。”
杜垚今天见到黄榛子,心里也算有一块大石头落地,她想好好睡一觉,无奈“嗡嗡”的吹风声吵得她睡不着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就看到陆宇飞站在床边,正胡乱地揉她的头发。吹风的热风扑面而来,吹得杜垚浑身舒服。
她洗过澡不久,睡衣也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,陆宇飞摸了摸她的头发,说了一声“可以了”,然后把吹风扔到一边,低头吻了吻她裸露在外的皮肤。
“痒。”杜垚笑着躲开他,却被他按在床上,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。
杜垚觉得自己没醉,可就是使不上力气。她傻傻地躺在床上,盯着陆宇飞渐渐靠近的一张脸,慢慢闭上眼睛。洗过澡的身体软软滑滑,被他抱在怀里,压在身下,像一只香喷喷的小羊羔。
小羊羔起初还害羞地呢喃了几声,然后就被他剥掉了浑身上下的衣服,一寸一寸地啃了个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