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慎摇了摇头,只要候慎不吵闹,随他!
突然候慎想到了什么,出声问道:“哪位姑娘可还在?”
不提还好,一提谢明气就不打一处来,要不是那乡野女子弄伤了他的爱女,他们还会留在这:“死了。”谢明没好气的扔出两个字,候慎差点站不叫脚,好在候慎动作快,扶住了桌子。
“你……你你说的可是真?”候慎不敢相信,再一次出声询问谢明。
“死了就是死了,问那么多干什么。”
“你……”候慎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平复自己的心情,在心里一直劝慰自己,眼见为实耳听为虚,还是自己亲去查看一番,但愿千万不要像谢明说的那样。
稳住身子,候慎脚步慌张、凌乱、着急出了书房,朝女子所住的客房而去,一直查看案卷的萧俞鸿却在此刻放下了案卷,一个女子,会让候慎如此乱了步伐,手不知不觉的摸像了腰间只有半边的羊脂白玉,不知在想什么。
接着萧俞鸿跟着候慎出了书房,看都没看一眼谢明,谢明见书房内没了人,立马起身,走到书桌上,拿过萧俞鸿未看完的案卷,仔细观看。
另一边,候慎到达了客房,见客房空无一人,松了一口气,没人就代表姑娘没有出什么事,可刚送一口气,一股冰冷的视线,让候慎僵直着身子,知道是萧俞鸿跟过来了。
萧俞鸿站在门口,眼神伶俐的查看房间,迈脚萧俞鸿绕过候慎,朝客房的窗子走去,窗户半掩开来,很明显是从窗户进入房间的,走进一看,一块令牌挂在窗沿上,这个位置是不可能会勾着令牌,定是人为的造成的。
“这房间里住着的是谁?”萧俞鸿拿起窗沿上的令牌,冰冷问道候慎。
候慎一听,心里百味聚集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:“是……是……”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姑娘姓什么呀?
“到底是谁?”萧俞鸿没有耐心,语气带着森寒之意。
“噗通”一声,候慎吓的直接跪了下来,冷汗直冒:“是……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姑娘。”
“穿的什么衣服。”
“素衣。”
问完话,萧俞鸿沉默,不知在想什么,把手中的令牌收好,书房离客房有一段距离,而客房外有衙役不停巡视着,只能说巡逻的衙役根本没有尽心尽力:“把昨天晚上巡逻的衙役统统给本官叫过来。”这里面不包含这里面没有混入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