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槐起身下了软榻,走到令衍身旁,伸手夺过令衍手中的书籍。
“没有谁会平白无故的对另一个谁好,你对我这么好,到底有什么目的!”雨槐的视线看着令衍,今天必定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“该吃药了。”令衍没有回答雨槐的问题,而是转移话题,令衍不想回答雨槐所问,可雨槐自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令衍。
伸手,雨槐按下要起身的令衍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,抵在令衍的脖颈上,而当时人,却没有丝毫害怕之意。
语气清冷平静:“槐儿,听话!”声音中却带着丝丝无奈之色,伸手夺过雨槐手中的匕首,微微一拉,雨槐跌入令衍怀中,令衍把手中的匕首放在一边,抱起雨槐朝屋内走去。
身体悬空的雨槐抓住令衍胸口的衣服,低眸不知在想什么,可微红的耳廓,暴露了雨槐此刻的心情。
令衍抱着雨槐回到了房间,晋殊刚好把药放下,就见令衍抱着雨槐进了房门,晋殊低着头,快速出了房门,每天都能见着令衍抱雨槐的场面,活脱脱的就是虐人呢,虽说以见怪不怪,可还是不忍直视啊!不忍直视啊!
令衍放下雨槐,转身走到桌前拿过还冒着热气的药,一并拿起放在一起的蜜饯,回到雨槐身旁,把蜜饯放在一边,伸手搅动药碗里的药勺,让沉锭的药充分融合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伸手夺过令衍手中的药碗,药碗有一丝微烫,雨槐并未多在意,把药碗低至嘴边,喝了一口药,滚烫的药水在口中过了好一会才变的温凉,才敢咽下去。
好烫,舌头头烫红了,雨槐眼眶里积了少许泪水,端着药碗不知是该喝还是不该喝。
“知道烫了。”好听的声音传入雨槐耳力,一只如玉洁白的手,夺过雨槐手里的药碗,雨槐低着眼眸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令衍钥了一勺药,吹了吹:“张嘴。”好听的声音再一次传入雨槐耳力,雨槐听话的张嘴,喝了令衍递过来的药。
一个喝一个递,很快一碗药就见底了,放下药碗,令衍拿过一旁的蜜饯,拿了一颗,送到雨槐的嘴边,雨槐张嘴吃了令衍递过来的蜜饯,酸酸甜甜的很好吃。
雨槐不是没有怀疑过,第一次见到令衍送来的蜜饯时,雨槐就怀疑过,没有一个人知道,哪怕是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,她最爱的蜜饯是山楂蜜饯。
可这个人突然出现,起先他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,可不知怎么回事,眼前的这个人对她很好,她喜欢什么,不喜欢什么都一清二楚,甚至还为她处理了林意书的是,每一步都是按她原本的计划进行的。
眼前的这个男人,对她太过熟悉,甚至比她自己对自己还要熟悉,是巧合还是另有目的,雨槐无从得知!
“你到底是谁?”雨槐抬眼看着令衍,眼神带着审视、询问。
“槐儿,你可以唤我阿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