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元的人都知道,天元国师令衍,万万爱不得!”阿莲说出这句话时,青青一听立马就明白了阿莲为何悲痛,随即也露出担忧之色。
“你是怕姑娘会爱上国师?”
“没错,那么优秀的一个人,平白无故的对姑娘这么好,姑娘有未曾经历过情爱,很容易醉倒在国师的温柔乡里。”阿莲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担忧,十五六岁的姑娘很容易爱上一个人,一但爱上哪怕中间隔着一条荆棘之路,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,也会止不住的往前而行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青青带着着急,问阿莲也问自己,国师这个人太完美,她第一次见到国师都有一种忍不住的心动感,可那时她以为他是姑娘的人,渐渐淡忘而去,可现在想想,国师真的有这个魅力,特别是那双眼睛,能让人记住一生。
“要不,等姑娘伤好后,不让姑娘与国师见面,说不定能断了这条情丝。”青青的话难免有些天真,阿莲摇了摇头,长叹一声:“现在我们只能听天由命,但愿姑娘不要爱上他。”倘若爱上便如飞蛾扑火一般,自不量力!
“你知道为何不早说,还要让国师把姑娘带走。”青青似是想到了什么,皱着眉头问道阿莲。
“现在只有国师能护姑娘平安,如若可以,我也不想把姑娘交给国师。”阿莲的一句话,让青青不知该说什么,算是默认阿莲说的,的确姑娘只有在国师哪里是最安全的。
“与国师天造地设的一对,终不可能是姑娘,我们也只能劝阻,却不能劝阻姑娘的心!
这天元上上下下,能与国师般配的只有天元神女——北陵倾雨,一个一出生就尊容万千的女子!”二句话,道出了天元谁都可以爱,唯独令衍一人万万爱不得,能与之般配的人唯有天元神女——北陵倾雨!
……
此时某处宅院——马车稳稳的停在了一处别院府门口,驾车的人跳下马车,掀开车帘,一白衣男子抱着一浑身是血的女子下了马车,驾车的人快速走到府门口,敲响了府门,一年过半旬的老人打开了房门。
“去打盆热水把东西都准备好。”令衍抱着雨槐,快步朝房门走去,不忘交代跟在身后的晋殊。
晋殊快速应下“是。”转身朝不同的方向走去。
令衍抱着雨槐很快就来了房间,把雨槐放在穿上,不稍片刻,晋殊带着令衍所交代的东西走了进来,把东西放好,便出了房门并把房门关好。
拿起剪刀,剪开雨槐身上的衣服,小心翼翼的扯开被血黏在伤口上的衣服,受伤的人儿眉头紧皱,面露痛苦,却连哼都没哼一声。
衣服被剪开,令衍第一时间擦看后背致命的刀伤,伤口上面沾了泥土,拿起盆里的热毛巾,扭干,把伤口上面的泥土擦洗干净,上药、缝合、包扎,全过程雨槐连痛都没有呼一声。
“晋殊再去打一盆热水。”守在门外的晋殊,连忙把手中早早准备好的热水端了进去,一双眼睛始终看着脚下,不敢乱看,端起被血染红了水盆出了去,再去换了一盆干净的热水等在外面。
处理好背上致命的刀上,令的视线落在了雨槐的手臂上,一条醒目的抓痕落入令衍眼里,似是想到了什么,令衍拿起盆里的毛巾,把伤口处理干净,止血、上药、缝合、包扎。
雨槐身上大大小小好几处,除了致命伤之外,其余都算小伤,前前后后处理一个多时辰,令衍替雨槐穿上干净的衣物,就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