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事情,整个皇城只要是有官职的地方,都是鸣冤叫屈的百姓,短短一天整个皇城全都乱了,全都是讨论声,议论声。
刑部大牢——慕容海以被折磨的不成模样,被扔在脏乱的大牢里,与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。
“吃饭了,吃饭了。”送饭的衙役有力无气的喊着,拿着一袋馒头,为每个关押牢房的病人扔下一个硬邦邦馒头,就慢吞吞的走向另一个牢房。
“喂,别装死,起来吃饭。”衙役走到关押慕容海的牢房,踢了踢牢门,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硬邦邦馒头,有力无气的朝慕容海扔去,馒头滚了一圈,刚好落在慕容海拿的到的地方。
分完袋子里的馒头,衙役出了关押犯人的牢房,衙役一走,动都没动一下的慕容海,伸出了手,抓起不远处的馒头,小心翼翼的掰开……
……
林意书书房——一天好几次计划落空,现在更是满城皆知,府门口随时都被人盯着,林意书瘫坐在凳子上,看着桌上的一块令牌,令牌表面光滑,一看就知道令牌的主人有多爱惜它。
这是手中最后一张王牌,林意书心里五味聚散,明天早朝时间,朝中所有官员,绝对会参他一本,哪怕与之合作的官员,都不会救他,他没有退路了,只剩这最后一条路可走了。
这最后一条路他必须亲自前去!
起身拿起桌上的令牌,林意书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,接着点燃了书房内的蜡烛……
……
夜幕悄悄降临,一轮弯月高高挂在天空中,天空中繁星点点。
月光下,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,却看不清容貌,可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优雅。
白衣男子蹲下身子,如玉洁白的手指,抚摸着空地上一颗只有筷子高的小树苗,接着白衣男子不知怎么回事,手受伤了,一滴鲜血滴在了小树苗的叶子上,在看白衣男子的手指竟一点痕迹都没有,光滑如初。
在抚了抚小树苗的叶子,白衣男子起身,那模糊不清的容颜,转身留下一个朦胧的背影。
“姑娘,醒一醒,姑娘…”
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,雨槐看着近在咫尺的阿莲,皱了一下眉头,很显然不喜欢别人靠的太近。
阿莲直起身子,远离雨槐:“姑娘,你终于醒了,在不醒,阿莲可就要叫大夫了。”
“我没事,就是睡着了。”雨槐轻声回复,靠着软榻,这个梦好生奇怪?
“姑娘可是头一次睡的这么熟,叫了好久才叫醒!”阿莲拿起桌上温热的米粥递给雨槐,雨槐伸手接过,吃了两口便放下了。
“林意书那边可有情况?”
“今儿下午林意书回府后,一直未有动静,也没派人出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