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卿心虽然坐过飞机,但是却没有坐过直升飞机。
“你就真的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做什么?”易念问道。
“我很希望你把我杀了,这样比较痛快。”唐卿心声音淡淡的说。
听得出来,她是在陈述事实,并不是在赌气。
“你还有活着的价值,所以现在并不是需要你去死。”易念说,“说起来,你这个女人也是善变,以前说着恨我恨得要死,还说要杀了我,现在却跟我坐在同一架直升飞机上说话,想想不觉得可笑吗?”
“可笑吗?被权力大的人威胁,就如同让你单枪匹马的去造反,你要不要试试?”唐卿心扭头看向易念,眼神里有恐惧也有憎恨。
“我从来不去做主动权不在我手里的事情,所以与其想这个,倒不如想想我比你先死这件事。”
“是啊,这倒是没准,毕竟年龄是不饶人的。”
驾驶员是夙止和夙愿,闻言,两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彼此一眼,充当空气。
唐卿心看起来温柔,但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何况是已经被恼极了的唐卿心。
***
美国西雅图
此时的西雅图还是早上一切刚刚开始的时候,车水马龙的城市。
唐卿心此刻正坐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,对面坐着的是易念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唐卿心第五次的问出口。
她真的想不明白,易念到底想做什么,换个地方把她圈起来吗?
易念继续翻看着手机,不说话。
同行的夙止和夙愿在小吧台煮咖啡。
西雅图的人酷爱咖啡,所以满大街都是咖啡店。
“先生,要来一杯吗?”夙愿端着咖啡杯走过来。
易念没有抬头,只是示意夙愿将咖啡放在茶几上。
夙愿又走到唐卿心身边,将咖啡递给她,“先别着急,先生总是有他自己的安排的。尝尝咖啡味道如何?我哥煮的。”
唐卿心接过,说:“谢谢。”
“你教养真的很好,即使现在这种地步,也只是生气而已。”夙愿说。
“我想反抗,难不成还有资本吗?”唐卿心反问她。
夙愿摊了摊手,表示无能为力,转身回到了小吧台。
“碰了一鼻子灰?”夙止宠溺的问,顺便将切好的草莓喂进夙愿的嘴巴里。
夙愿张嘴咬掉,然后才说:“没有,只是在想,这两个人,到底是谁更不幸一点。”
“都很不幸,包括我们。”夙止回答。
“你真理了。对了,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