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死!
难道她真的听天由命,遭惨害而命丧如此?
萧沐卉曾设计玷污她的清白未能成功,竟然还不知悔改,早知道当时不如狠心一点,让萧沐卉尝尝苦头。
她发誓,如果能够平安逃离,婚礼当日一定要在众人面前揭露出萧沐卉的罪行,让萧沐卉得到应有的惩罚!!
“我死了,你就不怕官府通缉你么?”
男人摇了摇头,“老子干的就是这行当,还怕小小官府?那般小兵小卒敢抓老子?老子直接一手勒死一个,来两个勒死一双。”
男人的语气嚣张,右脸长长的刀疤也证明他常年身处危险,常在刀口舔血,举止粗俗又口出成狂,脾气暴躁的很。
该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放人呢。
枝菱的睫毛弯了弯,“她多少钱让你绑我的?不如你放我出去,我给你更多的钱。”
“笑话。”男人黝黑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蛋,“老子放了你,你万一出卖老子怎么办?反正有你在,老子的钱也够老子逍遥快活的。”
男人不愿意,他再懒得理她,干脆一个人跑到另一处拿着事先备好的大坛酒大口大口喝起来。
破茅屋地面杂草丛生,虫子爬来爬去的,枝菱背靠着年老腐朽的柱子,湿漉漉的潮气让人极不舒服。
仅仅靠着微弱的火把光,映亮茅草屋。
不知不觉,困在这里希望渺茫,枝菱抬眸望着头顶的茅草,缝隙小小的。
可是透过头顶小小的缝隙却能感受到屋外的自由与辽阔。
天渐渐的亮了,而她一宿未睡。
屋子里鼾声如雷,枝菱悄悄望一眼男人,只见他身旁是一地喝完放倒的空酒坛。
男人醉躺在草席上呼呼大睡,睡相不堪入目。
此时正是个逃跑的好时机,可惜她被绑住,如果不解开绳子就只能坐以待毙了。
枝菱屏住呼吸,看着那酒坛陷入深思,若能把酒坛砸碎,再用碎片搁开绳子,那就很好办的。
时间宝贵,枝菱上半身的双手反靠在柱子上被绑牢,她只好用力伸长腿去勾说近不近,说远不远那个酒坛。
腹部出力虽酸疼酸疼,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。但
对于她,这是不可多得的一线希望。
枝菱咬紧牙关,额头布满汗珠,万分艰辛终于够到酒坛,她一寸一寸慢慢往自己身边用脚踢滚。
“喝~”
男人突然冷不丁翻了个身,整张脸也随着身躯翻转过来恰好多准枝菱这边。
如果他一睁眼,无疑是目睹一切。
天呐,像是行走于刀山火海之间,每一步都充满千难万险,有些类似命悬一线的惊险赌博,稍有不慎,则会粉身碎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