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夏五味杂陈,又只能照办。好几天没被打了,谁都不会欠抽啊。
纳兰晓着了一身“喜上眉梢”粉色宫装,去掉了多余累赘的绸带。裙摆上刺绣的两只喜鹊站在梅纸头,活灵活现的。宫女们虽不喜公主穿得那么素,但这欢愉的喜鹊,衬得公主更加活泼灵动。
眼底,公主挽着裙摆,轻跑了出去。宫女们拦不住,“公主,寿宴的大殿在南边。”公主为何偏偏往北跑。
记忆中,这次寿宴,父皇会赐婚,只因在寿宴上,纳兰晓当众向西钥华求爱。
这次西钥华吃了三十大板,也难以出席寿宴。
如此甚好。
她现在想见的是另有其人。
相比寿宴大殿的喧哗似闹街,她脚下走的,更像是走入了幽僻的乡下。
一步一青竹,十步一亭宇,三十步一小桥,溪水潺潺如天籁之音,入眼的全是心旷神怡的碧绿色。
想不到皇宫里还有如此世外桃源,唉,只怪前世的自己只看得到纸醉金迷,最喜欢哪些俗透了的重金属。
纳兰晓惭愧不如,和这个比起来,自己那宫寝就显得俗不可耐,连地板都镶金嵌玉的。
走了约一刻钟的路,半亭后有一男子。
只见他躺着软塌上,半遮在芭蕉叶底下,半沐浴在阳光下,惬意怡然。
“我怎么当时就忽略了他呢?气质除尘,俊美得似画中人。”
“谁?”
“呃……”惊得她一哆嗦,躲在了树桩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