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我之间，就这样不要脸的耍着手段，看谁能折磨死谁吧。

不需要温情脉脉，也不用假装友好。

在顾安暖那张美丽的脸上，此刻没有一点点的笑意。

那种冷漠到有些冷酷的表情，阴森森的，让霍司琛极其不舒服。

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面容，比她扬起笑脸更令人不舒服。

“钱是吗？好啊，要多少？我就当是拯救你这个堕落的女人了。”

霍司琛说着掏出了支票拍在桌子上，扬起薄唇，扯了扯领带，凑近她道：“不过，你就以这样的脸来面对要甩钱给你的人吗？至少要赔着笑脸吧。

你得笑着卖，才有人肯买吧，这张死人脸算是怎么回事。”

霍司琛脸上是讽刺嘲弄的笑，他在心里期望。

期望顾安暖被他羞辱到，也恼火，也悲愤或者干脆哭了才好。

顾安暖，你这样平静淡定算怎么回事，你这张脸算怎么回事？

看了真令我讨厌。

虽然是隔着桌子，但是霍司琛还是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。

和大多数需要戴假睫毛的女人不同，她的睫毛是真的，长长的，像是扇子一样。

又看起来很柔软，如同合欢。

纤长的睫毛眨了下，顾安暖微微歪头，美丽的笑容从那张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绽放。

顾安暖开口问：“这个笑容霍总还满意吗？应该笑脸相迎并不是什么苛刻的条件，是我疏忽了。”

“被我说这种话，也还是可以笑的出来吗？你就真的什么都无所谓，无所谓被羞辱。”

他很生气。